
絕處裡栽種自己的花,或許人生並不需要 Happily Ever After ── per se
上次還不太習慣硬照拍攝而略顯生澀的二人,已在不經不覺間練就能夠泰然自若地面對鏡頭的功架,甚至還開始有點遊刃有餘的感覺,看來 2021,對他們來說確實是鍛煉不斷的一年。

人不一定要有夢想,對得起自己便好 ── 韓國街拍攝影師 Jay Lim
直至 2020 舊世界突然宣告結束,在新世界裡,時裝週再沒有從各地湧入的業界人士、沒有引來陣陣人潮圍觀的多國巨星、沒有處處爆滿的酒店房間,甚至連實體時裝騷都沒有了,這對於習慣遊走街上物色時尚人物的街拍攝影師而言,同樣是一記重拳。

我永遠相信一句話:「自救才能得救。」── 吳子霏Ellen
她的認真和努力並不止體現於工作本身,還懂得照料好自己的身體和心靈,她對烹飪甚有研究,十分注重健康飲食,亦喜歡看書,不時會在 IG 大方分享近期書單,如此種種,全因明白這些都是推動自己前行的必要配備。

關於爭執:注意用詞遣字,別亂發誓,別說重話 ── 波多野裕介 Yusuke Hatano
關於波多野裕介(Yusuke Hatano),最為人熟知的,大概是他憑藉《七月與安生》拿下了香港電影金像獎的最佳原創電影音樂,而在這樣的光環底下,是個持續努力了數十載的異鄉人。

「不是你的設計夠好就一定能賣出去,商業世界有很多遊戲要玩。」── LE MANDORLE
LE MANDORLE 由主導設計的 Tara 和負責行政的 Jenny 共同營運,二人相識於倫敦,Tara 在大學主修時裝設計,畢業後曾先後於 Céline 及 Jil Sander 擔任設計師;而 Jenny 則主修插畫,畢業後曾在雜誌社擔任平面設計師。各自修行好些年,決定在這個大變時代,冒一次險。

「無論身處怎樣惡劣的環境,一定要懂得去笑。笑自己,笑個 situation,這樣才可以生存下去。」── 韋羅莎Rosa
我所認知的 Rosa,是成熟期的韋羅莎,而那個青澀的她,從以前到現在,依舊在她心裡面閃閃發光。

在優雅的表象之下,是日復日的刻苦修行 ── 芭蕾舞者 Hennes Yuen
藏在優雅的表象之下,芭蕾舞者的刻苦大概不少人都曾有所耳聞,高強度訓練、嚴格的體型管理、行內的激烈競爭… 他們是藝術家,是表演者,也是運動員。


中長髮男子出走記:在不一樣的地方,努力活著 ── 李拾壹Subyub
第一篇刊於 Imperfect 的稿,是當得知可以在這裡分享文章時最想寫的人,也是我得閒無事就會無端端發訊息給他,在一年多前往台灣生活的香港音樂人 ── 李拾壹(Subyub)。

關於 Living In The Moment:那些俗套的老生常談,在這個時代卻顯得無比真摯實在 ── 戴玉麒Yukki
那天和 Yukki(戴玉麒)聊起關於愛自己的話題,對啊,不管真假或遠近,在這樣的時代之下,先把自己照顧好,大概才是最為實際且重要的事。

「疫情就像是突然的大漲潮,每個人都被孤立在一座座的島上。」 ── 伏流物件 馬鶴
「伏流,對我來說,是另一個我。」他以美國作家 Truman Capote 在作品《In The Cold Blood》中的一段話作譬喻:「我們像是在同一個房間的人,只是從不同的門出去。」 他希望伏流能夠成為自由且勇敢,同時不失溫柔的存在。


成為社會設計師,源於那份「想要做點甚麼」的心情 ── Mosi Mosi 無事無事研究所
住在城市的另一個對角,經已許多年沒來到天水圍,那天我們拜訪了致力以人性化設計喚起人們對弱勢社群及社會關注的 Mosi Mosi 無事無事研究所,其創辦人 Comma Leung,一個眼睛會笑的女生,在自己的小小空間裡,開闢出無比廣闊的世界。


「人的記憶,是很容易變得模糊不清的。」 ── 獨立概念店 IMPLY
那天下著毛毛細雨,我在正午時份快步走在加連威老道,轉入某條小巷後,找到了落戶於轉角處的 IMPLY。站在對面簷蓬下躲著雨,不久便看到同樣沒帶傘的創辦人兼店長 Luke 朝我走來,一身白色裝束看起來清爽俐落。

年少輕狂沒甚麼不好,至少長大後不會對世界抱有奇怪的幻想 ── Jan Curious
他仍舊不打算要討好任何人,甚至樂於被誤解,繼續當個別人口中的「盲人」也不壞,神秘一點很好,反正自在就好。他的柔和不是被磨平稜角的那種,而是隨歲月流逝頓悟了些甚麼的悠然自得,清楚自己在做甚麼,想做甚麼的游刃有餘。

「覺得這個世界是黑色的,人生總會有這樣的時候啊。」── 謝裕鈴Ling
Life is like a game,要怎麼過完這一生,修完這一輩子的學分,全看個人如何選擇。我們聊著那些在她生命中熱愛的人事物,而我在這個過程裡發現,對生活充滿熱情的人,原來真的會自帶光芒。

「有一種強大,是你容許自己受傷,也容許自己脆弱。」── 林聰Nic
在和林聰(Nic)見面以前,我就對他的文字有很深刻的印象,人的個性特質會隨著其文字滲透出來,那時我就在想,他大概是個很細膩的人。

所謂叛逆,其實來自內心最原始的那道聲音 ── Jack Ip
Jack Ip,既是插畫師,偶爾也幫忙朋友當當模特兒,最近更夥拍摯友 Takuro,以樂隊 Arches 主音兼結他手的身份推出了 EP “Goodbye Tragic Manga”,內裡收錄五首歌,圍繞著他們喜歡的樂隊,還有負責填詞的 Jack,他的自身經歷與煩惱。

「很多事情還來不及好好消化,我們已經要 move forward。」── 柯煒林Will
上一次與柯煒林(Will)見面,是不久前拾陸比玖的訪問,那天雖然倉卒,但很愉快,看著五個人你來我往地聊個不停,那天的 Will 亦笑得開懷。這次以個人身份再會面,和上回的急趕不同,我們緩緩地聊著關於電影、藝術、青春的話題,感覺那天的他有點 emo,但聲線仍舊柔和。